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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工作室 讯:
彭伦:原因之一是,克莱齐奥比较特别,中国读者最初接触的是其早期作品,即得诺贝尔奖时已经出的几本书,都不好读,可能就此给中国读者留下难读的印象。但其实这几本书都不算他的代表作,克莱齐奥后期特别是八十年代的作品阅读难度没那么高,但是读者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一本书成功不成功可能有各种各样的原因,于克莱齐奥作品来说,与出版顺序可能有一定的关系。另外在发行上也有欠缺的地方。
百道网:之前您推出过贝内特•瑟夫的传记,请您谈一下他对您的影响。
彭伦:影响挺大的,看这本书的时候我还在做记者,做得不算很有劲头,因为工作的关系也常跟出版社打交道,跟出版界比较熟,所以我下定了决心要去做编辑。
百道网:是否可以说是贝内特•瑟夫把您带入了出版界?
彭伦:可以这么说,是他让我下定决心进入这一行业。贝内特•瑟夫是出版社的老板,这本书本身写的是他跟兰登书屋一些作家的交往,他所写的让我觉得做出版很有趣,对于年轻编辑来说很让人向往。在书中他提及跟很多同行,包括出版界前辈的交往,让我觉得这个职业很有人情味,对读者来说很有意义,而且每本书包括背后的作者都是一笔财富……这才是丰富多彩的人生经历,我当时这样想。
百道网:通过读书所构想的编辑世界跟您参加工作之后的现实是否有一个落差?
彭伦:当然不太一样,贝内特•瑟夫是作为出版人在回顾他的人生经历,实际上也没有说到很多工作中艰难困苦的事情,基调是比较快乐的,书中也提及了书的运作,怎样卖书,但并没有说到出版社运营所面临的难题。从业后就会发现这个行业远远比想象中的复杂,你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特别是民营出版公司面临诸多困难,跟出版社的合作等花费很多时间精力,诸如此类,不过,对我们也是一种磨练。
百道网:99读书人做的多是引进类作品,但是作为编辑在引进类和原创类作品上发挥的空间是不一样的,在您看来,这两者之间工作重心有什么不同?
彭伦:翻译作品首先是找选题,考虑什么样的作品适合市场,这跟原创差不多,相对来说翻译作品市场更窄一些,也就是目标读者更清晰,如果是一个比较好的、比较严肃的外国文学作品,不要指望它很快走红,在工作上要把心态调整好。做翻译书还涉及翻译,这是原创作品没有的,翻译要确定译者,要有一个比较好的译者队伍,对编辑本身的语言能力也有要求;组稿的过程也跟原创文学不同,原创直接面对作者,想办法跟作者拉近距离,说服作者把稿子交给你,翻译就是版权,这里面有些专业的窍门也是需要摸索的。 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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