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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工作室 讯:
《收获》没有拨款。它是国内最早取消行政拨款、靠自己力量生存的文学期刊之一。巴金曾为这份倾注其半生心血的杂志题词, “把心交给读者”,希望《收获》由读者养活。有读者看,杂志就有生命力。
《收获》也不登广告。上世纪80年代中期,对杂志社刊登广告的想法,巴金回复说,“不要靠广告,你们也可以活下去。”他不愿意让文学沾染商业,要保留这块思想文化的净土。
以不变应万变。56年来,《收获》坚持的,就是“出人、出作品”。
“必须保持最好的小说都发在这里。”程永新说,“应该说我们运气比较好,经过几代人的努力,《收获》在人们心目中的位置一直都在。作家有重要的作品,首先会想到《收获》。”仅以今年为例,贾平凹的《带灯》、韩少功的《日夜书》、苏童的《黄雀记》等重头作品,通通发表在《收获》。
凭借其高水准的作品,即便是在文学日渐式微的当下,《收获》仍维持了稳定的10万发行量。倚靠这个领跑全国的发行量,如今的《收获》一直顽强地自主生存着。
在程永新看来,读者的认可,才是一本杂志最根本的生存之道。“在选稿的时候,一定要坚持高水平,高门槛,选真正有水平的作品,这样才能让刊物形成持续的影响力,为杂志培养一批固定的读者,支撑住杂志的生存。如今文学虽然小众,但喜欢文学的人还是有的。总之,还是要靠作品说话。”
文学期刊:如何保护文学的根基
但绝大多数的纯文学期刊,却并没有《收获》那样的幸运,而是始终挣扎在生存边缘,八仙过海活下去。
《上海文学》主编赵丽宏指出,在夹缝中艰难求生的文学期刊,面临着网络的冲击、数字阅读的兴起,还有娱乐方式的多样化,如果完全依靠自有力量,要活得有声有色,已经越来越不现实了。这也解释了如下事实:有的文学杂志在正刊之外出“李鬼”,收版面费生财;有的干脆转型刊登其它内容;有的黯然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
“目前一些老牌的纯文学期刊还选择在困难中坚守,也有些选择了转向,存活下来的大多数纯文学期刊也都是靠政府拨款勉强过活。”中国作家出版集团党委副书记艾克拜尔·米吉提说。 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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