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工作室 讯:
文学类榜单的前20名中,博集天卷的《杜拉拉升职记》(陕西师大版)荣登榜首,单本监测销量达到118506册,新经典公司紧随其后,《小团圆》(十月文艺版)监测销量104160册,长江文艺出版社的《小时代2.0虚铜时代》监测销量102740册。随后是接力社、人文社、三联书店、东方出版中心、上海译文社等传统文艺大社,进入榜单的民营策划公司与国有出版单位两方,比例为55%对45%,民营略高。而销量的对比,因三甲都在民营,达到了62%对38%,民营胜局明显。
其他分类榜单的历史类榜单中,磨铁一骑绝尘,形成绝对之势,20席中占据半数席位。幸好在少儿读物的榜单上,除新经典公司凭借《窗边的小豆豆》(南海公司版)夺冠之外,接力社、江苏少儿社、明天社、江苏美术社、人民文学社等,为国有出版单位保有了基本面。而在生活书的榜单上,最抢眼的表现是凤凰联动,这个榜单上,出版社依然只是零星点缀……
不需要分析得再细致,读者也能看出,至少在过去的一年半中,说民营公司在畅销书策划制造上,领先于出版社,应是没有疑问的。
常常,我们会听到一些出版社说:民营公司是做畅销书的,出版社是做经典产品的。这个论点,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现实的出版状况——民营更激进一点,“萝卜快了不洗泥”的背后,往往会有大量粗制滥造的产品上市,为行业和读者所诟病。而另一方面,这恐怕也是出版社人士下意识选择的“自我安慰”。毕竟,图书是商品,能被更多的读者购买、阅读,才有意义,只说书好,不见动销,再淡定的人心里都有隐约尴尬。而从不放弃自己品质,依然能够畅销的民营公司如新经典,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国有与民营的种种不同。
何以民营公司会成为畅销书策划制造基地?他们的通关秘笈在哪里?
眼光的“准”是第一位的,无论是博集天卷得到“杜拉拉”,还是磨铁公司当年凭借沈浩波看中的《诛仙》翻身,以及悦读纪当年以《梦回大清》、《何以笙箫默》起家,抑或读客挖出了《藏地密码》,民营人的眼光之“毒辣”、感觉之灵敏令国有人士常常感叹。然而,多家民营公司老总正是出身于出版社,为何人没有变,身份变了,就有这样的战斗力?体制可能是一道紧箍咒。“一本书,民营可以迅速下手,而国有要层层审核,中间如果遇到阻碍,民营可以锲而不舍达到目的,国有可能因‘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儿,错了还得担责任’而放弃。”等国有公司也改制成企业,这种问题能不能得到根本解决?至少在彻底成为企业人并且自觉以企业人身份要求自己之前,巨大差距依然存在。
营销的花样出新是第二位的原因。在新浪微博上,民营公司早已在花样翻新地进行各种视频推广、赠书、短评有奖、书稿征集、封面、书名征集活动,诸如《我们台湾这些年》、《丰收》、《鲁迅的胡子》等图书因为微博客获得了更多关注,而大部分出版社还对此茫然无所知,要么根本不用最火热的微博进行自我宣传,要么注册以后悄无声息,能够与网友互动并且推广的,大都是民营公司老总与他们的企宣、编辑和作者。仅从对最前卫的微博的感知和利用上,就能看出双方在宣传营销上的认知和行为差距,更不必说民营公司自己制造的话题营销、事件营销,以及令人眼花缭乱的业外包装手法了。
反观出版社,就像传统媒体如报纸电视一样,还在等待读者主动投怀送抱,并不重视互动,即使做调查也往往以书店等传统形式进行。而民营公司有如新媒体,在各种平台上进行全方面的编读互动,读者的加入日渐成为潮流和趋势。
还有人会提出疑问,同样有钱,而且自己是大社、名社,为什么在对新作者的争取中,却往往不占优势?同样的价格,自己还是国字号,今天的作者为什么不再趋之若鹜,而是把作品给一家民营公司甚至只是中小规模的民营公司?某网络作者曾经对记者抱怨:“以后的书再也不会给某某家了。”问原因,他满腹牢骚。“同样是一本书,民营公司的包装是全方位的,持续不断,怎么这家社就浪费了那么多钱请名人开了个发布会,之后却再也不闻不问了?后期的宣传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须知,今日的畅销书,许多来自网络作家,对这些人而言,登堂入室在少时心中敬仰的名社出书固然不错,却远没有在网络上呼风唤雨来得愉快和自在。他们在与出版社的交流中,深深感觉其认识、节奏、思想,都和自己无法合拍,出版方的许多工作方式也为他们所不喜。盘点网络名作者,当年明月、匪我思存、辛夷坞、南派三叔、沧月、江南等等,都将自己的书交给民营公司而非出版社。另一些曾与出版社有过合作的,最后都终止了合作。出版社的领导与编辑在与网络作者的沟通中,呈现出了两方不搭调的不和谐音符,有时甚至凌乱刺耳。就在记者发稿之时,北京精典博维公司隆重召开了麦家新书《风语》(金城出版社出版)的发布会,民营公司对畅销书的抢占上,又走在了出版社前面。 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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